小权瑶

执离不拆

执离 乱点鸳鸯谱 第三章

(二)(三)(四)

一怎么都发不出来,受挫……


“看!完成了~”

“主子,您手可真巧!”


萧然凑过去仔细欣赏慕容黎亲手做成的纸鸢。




“我就说不用麻烦旁x能做好吧?你偏不信!”




“是是是,是小的‘有眼不识泰山’!”萧然讨好道,“今日天气晴好,不如小的陪主子您出去放纸鸢?”




“还愣着干什么?赶紧出发!”




慕容黎嫌弃沿西所位置偏远,周围风景不够好,于是一路走一路找,却被巡逻的禁军和路过的宫人们“驱赶”了好几回,无奈只能来到了御花园。




希望不要碰到其余后宫人!




慕容黎暗自祈祷。




但一玩起来,他便什么都顾不住了,欢快的笑声洒满了周遭,也不管会不会引人瞩目。




“啊!然然你看!”




休息时,慕容黎无意发现了一棵树上的鸟窝。




“哎呀!居然还能偶遇即将出生的小生命!真是意外之喜!”




“主子,您要做什么?!”萧然看着慕容黎挽起袖子,卷起衣服下摆,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。




“上树掏鸟蛋~”慕容黎冲他眨眨眼。




“这可不行!”




萧然来不及阻拦,眼睁睁看着慕容黎蹿上了树。




嗯……太师府对公子们的教育……还真是开明呢……




现在不缺吃的,我终于不用“造孽”了,干脆把这一窝带回沿西所养起来吧~




双眼闪烁着期待的光,慕容黎攀着树枝向上攀爬。但他已许久未爬树,且显然低估了身上所着衣物的繁重程度,一时不慎,踩上了衣摆,脚一滑——




“啊!”




他尖叫着往下坠,闭上眼祈祷自己不会摔得太惨,没承想——




“你上树做甚?不要命了?!”




听到这熟悉的训斥声,慕容黎睁开眼,对上了执明担忧而恼火的双眸。




缘,妙不可言!




躺在执明怀抱中的慕容黎开始“饱暖思yin欲”。




呸呸呸,我才没胡思乱想呢!




只是突然想到,现在温饱问题已经得到解决,可以考虑考虑感情问题了。




慕容黎仰头看着执明,红晕渐渐攀上他的双颊,此时的他,听到了自己心花绽放的声音。




“还打算赖多久?给朕下去!”执明却无情地“粉碎”了少男心。




“陛下您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刚受到不小惊吓的可怜人?”慕容黎双手搂住执明脖子——不下去!就不下去!除非你——




“哎呀!”




执明松开手,但还是在慕容黎往地下“砸”时扶了一把他的腰,让他稳稳站住。




“你这段时日似乎胖了?”




慕容黎悲愤交加,整个人一蹿——“陛下你听我解释!”




这么一大活人直接扒在身上,饶是执明也晃得退了几步:“下去!”




“我真的没有胖!只是……对!是衣服!我这身衣服太重了!”




周围的人默默转过身,不敢直视那两人“打情骂俏”。




“主子,鸟窝!鸟窝掉下来了!”




萧然的惊呼唤醒了慕容黎的神智,他这才从执明身上跳了下去,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查看。




“你上树不至于是去掏鸟蛋吧?”执明也跟上去,嗤笑道:“幼稚!”




此时的慕容黎没心思理会他:“太好了!小鸟居然在摔到地上前破壳而出!简直是奇迹!是不幸中的万幸!”




怎么朕童年时就没有这样的“奇迹”?忆起自己曾造下无数“杀孽”的执明心里有些不痛快,“好了好了,你别——”




“眼下大鸟不在,它们——”慕容黎救鸟心切,徒手挖起土来。




周围人无一不惊掉了下巴,执明更是倒吸一口冷气——“你……”




接下来,更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,慕容黎用手指拈起从土里挖出的蚯蚓,喂给小鸟们。




啊!!!!!!!执明在心里无声尖叫,扭头就撤了。




“咦?陛下人呢?”




“救x扶伤”完毕,慕容黎这才想起执明。




“然然——”




在一旁干呕的萧然退开几步,躲过慕容黎的手:“陛下他走了……”




“啊……这就走了啊……”慕容黎噘起嘴,“我还说同他一起养小鸟呢……”




但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还是很乐观的,他回到沿西所,洗好了手,坐等内官来宣他去侍寝。




然而他一等就是半月,执明既没宣他,也不来沿西所看他。




“主子,歇下吧。都这么晚了,而且陛下今晚宣的是——”




“陛下又不是没有‘反悔’跑来沿西所的‘前科’。”慕容黎倚着门框,看着远方,倔强道。




萧然很想告诉他,这便是后宫之人的常态,但他不忍心开口。




半晌后,慕容黎重重地叹了口气,转过身:“然然你说,陛下是不是已厌倦了我?”




“这……”萧然很想出言安x,却又怕慕容黎徒增念想,过后更伤心。




“呵,男人……”慕容黎颓然地趴在桌上,“之前明明还那么喜欢我,自从——啊!”




“主子您怎么了?”萧然被吓了一跳。




“我知道怎么回事了!”慕容黎看着自己的手,恨不得捶x自己——放着周围那么多人不使唤,犯的是什么j?!




开始和结束都很快,不过一盏茶,执明就出了甘露殿偏殿,直奔御书房。




“陛下,并没有加急政务等您处理啊。”小胖很惊讶——陛下怎么完事儿越来越快了?




“你懂什么?朕爱理政!理政使朕快乐!”




小胖无言难受,虽然前几年执明对后宫诸是敷衍了事,他一度也以为那便是常态,但自从慕容黎进宫后,他见识到了执明的真正“实力”,难免在此刻怀疑——陛下最近身体出了问题!




“陛下,您不能光顾着政务啊,也得保重龙体才是!”




“朕好得很!”




“额,小的的意思是……您有半月未召幸慕容恩侍了吧?”




“你别跟朕提他!”一想到慕容黎徒手挖土,给小鸟喂蚯蚓的画面,执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你说说!你说说!好好的一双手,那么漂亮的一双手,他怎么就……算了算了,朕不想想起来!”




“是……”




但执明还是想不通,一掌拍在案上,“慕容德究竟是怎么教他的?就算朕只在他入宫前见过他两面,对他缺乏了解,但……但朕怎么也想不到,一世家公子会……朕小时候顽皮也干不出那种事!”




“额……陛下您换个思路……那件事不也说明了……说明……”小胖拼命想找补,“慕容恩侍心地善良嘛!”




“何止善良!我看他简直当自己是下凡普度众生的菩萨!”执明冷哼一声,拿过一些奏折。




“那……”小胖试探道,“您从此就把慕容恩侍晾在沿西所了?”




执明沉吟半晌——“话多!”他一奏折糊在小胖脸上,结束了这场谈话。




“主子,您都熬了几个通宵了,这样下去不行啊!”




“我做好这个就补觉!我必须向陛下证明,我的手还是能做一些好玩有趣之事的。”说完这话,慕容黎顿了顿,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




萧然一头雾水,主子这是熬夜熬傻了?




“陛下,沿西所那边来人说,慕容恩侍心口疼,疼得在床上打翻呢。”




第二天晚上,执明依然在用政务逃避其他“义务”时,小胖着急来报。




动作为之一滞,执明眉头紧锁,犹豫片刻:“病了就宣太医!朕又不会看病!”




“但沿西所来的人说……说……”




“有屁就放!”




小胖一咬牙:“这是慕容恩侍的原话——‘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为何心口疼,陛下他心里清楚!’”




“可以啊!”执明拍案而起,“都怪罪到朕的头上了!”




他快步去到沿西所,想好好教训慕容黎一番,没想到却被人请进了一间黑魆魆的屋子。




“你们要做什么,朕命令你们——”




突然,七彩的光束投影到墙上、窗户上、门上,照得整间屋子煞是好看。




被吓了一跳的执明回过头,才看到桌上摆着个好大的宫灯。




还没等他上前查看,双眼便被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



“别闹!”他强行掰开那双挖过土,拈过蚯蚓的手,一把将人拽到怀中,故作凶狠,“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?”




“陛下明鉴。”慕容黎眨巴着双眼,无辜道:“我先前的确心口疼,但看到陛下后,便痊愈了。”




“你可真敢说啊!心口疼?行!让朕来验验是真是假!”执明抱起慕容黎走向床榻。




(三)




守在门边的萧然见执明走来,正欲行礼,却被他制止了。




慕容黎正在房中缝制腰带,他心情很好,一边干活一边哼着歌。




“做什么呢?”




慕容黎被吓了一跳——“啊!”




“伤到了吗?来人啊!传太医!”




“不用了陛下,不过被针伤了一下而已,无碍的。”




执明拉过慕容黎的手仔细查看:“你说说你,怎么就是不听话!朕说过你多少回了!任何事都有人替你去做!你看看你,又在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!”




“这不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!”慕容黎委屈,“我想给陛下制一条腰带。”




“尚衣局怎么得罪你了?你要抢他们的活儿?”




“我知道……陛下嫌我手艺不好……”




“你还知道啊!”




“但是……就算我做不出多华丽的腰带,至少……”慕容黎靠入执明怀,头蹭着他撒娇,“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嘛……”




“起开起开,朕看你一天天就是闲的!”




“对啊,深宫无聊,白日漫长,我的确无事可做。”




“等等!”执明突然想到了什么,狐疑地打量着慕容黎,“朕听说,你琴棋书画样样皆精,且嗜好读书,日常手不释卷。但自打你入宫后,朕从未见你做过这些,你现在说你无事可做——”




“陛下,你没看到并不代表我没做过吧?而且后宫之人,既不用相夫教子,又不用持家事,本就是消磨日子罢了。我尚算幸运的,得陛下垂怜,不至于整夜整夜‘斜倚熏笼坐到明’。”慕容黎心里慌乱,却很好地维持了表面的镇定。




“哎呀,刚夸你几句,就开始‘掉书袋’了啊。”执明一把将慕容黎拖到怀中,让他坐在自己膝上,一手环着他的腰,一手轻抚他的面庞,“谁说后宫之人不用相夫教子,X持家事?当膝下有皇子,又做到一宫主位时,那可就有得忙了。”手指点上慕容黎的唇,执明摩挲着他的唇瓣,暧昧笑道:“稍安勿躁,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。朕如何舍得让你‘斜倚熏笼坐到明’?”




慕容黎抬手握住执明的手:“陛下,我——”




“话又说回来,针线活儿这等粗使活计,打发时间图个乐还行,可别做上了瘾。”




“是……”慕容黎垂下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




“对了——”执明挑住他的下巴,抬起他的头,“你方才是在哼歌?”




“是。”




“你会唱歌?”




“我小时候在——”慕容黎反应过来,忙改口,“我小时候,府中有一位老仆,在劳作时喜欢哼歌,我同他亲近,常听他唱,便也会了。”




“哦?是吗?那你可愿唱几句给朕听?”




“自然愿意。”




慕容黎清清嗓子,唱起了记忆中的童谣。




乌篷点纱灯岩上青石悄着新纹


喃喃细语时归来燕子他不等人


五指方扣桨蓑衣翁正系桥下绳


春雨轻敛去绣花鞋落起唢呐声


爆竹燃暗淡月弯弯


锣鼓转踏醒路长长


烛火晃斑驳儿时廊旁谁家白墙


照湿谁家少年脸庞


摇啊摇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公桥


盼啊盼阿公阿公地甜甜叫


吵啊吵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


美啊美小脚桥上翘啊翘


“然然,陛下昨夜夸我唱歌好听,但我就会几首童谣。早知道我就记一些情歌了。以前我也听过好些,怎么就一首都想不起来了呢?”




“主子……”萧然欲言又止,“您何必……把心思花在那上面?您又不是伶人、歌姬之流。”




慕容黎脸x一沉:“你这话何意?”




萧然立马请罪:“主子,小的——”




还好此时执明来了。




慕容黎忙整装相迎:“陛下今日来得可真早。”




“怎么,不欢迎啊?”




“陛下您为何总是要曲解我的话?我只是想表达惊喜之意罢了!”




“说到惊喜——”执明一示意,小胖便将一长匣奉到慕容黎面前,“送你的,打开看看吧。”




“多谢陛下。”慕容黎满怀期待地打开匣子——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。




匣中放着一支做工精细的玉箫。




“朕实在好奇——”执明双手搭上慕容黎的肩膀,凑到他耳畔轻声道:“两次见你,你都是箫不离身。怎么进宫后就没见你那支随身洞箫?”




“我……”慕容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抖,“我……”




“更何况那箫还是你的护身之物,管中藏刃,朕可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



慕容黎一激灵,突然回想起执明说过的“你在朕面前拔剑”这句话,瞬间明白了什么,遂小心翼翼地回应:“我将它留在了家中,因为……不想惹陛下不高兴。”




“你倒是乖觉。”执明放开慕容黎,坐了下来,“但朕有些想念你的箫音了。”




“啊?”




“你这就不记得了?”执明似笑非笑,“朕初次见你,便是在莫澜府中的宴会上。你立于人群中,一袭红衣,艳惊四座。一曲《浔阳曲》,更是绕梁三日,不绝于耳。”回忆起那一刻,执明陶醉地合起眼。




“朕现在想听你再吹一曲,你可愿意?”




双手颤抖着拿起那支玉箫,慕容黎有些生硬道:“我许久未吹奏了,若无法吹出陛下记忆中的箫音,还望陛下莫怪。”




“无妨,你肯吹便好。”执明斜倚在椅子扶手上,抬手撑住头,看向慕容黎,目光灼灼。




还好还好。




慕容黎原本悬着的心,松了几分。




许多年前,他还是个孩子,为了讨一口饭吃,大着胆子揭了乐班张贴出来的告示。




“你会吹箫?”




“我不会,但我可以学啊。”




“你——”




“留下他吧,这孩子一副聪明伶俐的模样,长得也挺标致。”




就这样,慕容黎留在乐班,学会了吹箫。后来,他跟着乐班离开了那边境小城,走着走着,便来到了京城。




此刻他很庆幸,自己为了生存,一直是那么努力,长久的努力,换来了当下的运气。他深知,自己的箫艺无法同真正的慕容黎相提并论,但好在——




他看了眼闭上眼睛聆听的执明。




眼下算是敷衍了过去。




“虽然还很早,但我们——”一曲终了,执明起身拉住慕容黎,“嗯?怎么了?你在发抖。”




“陛下……陛下您……还是不愿原谅我对不对?”




“你说什么?”




“现在看来,陛下您是不会忘记先前我冒犯您的事了。就算……就算您现在不会把我怎样,但是……x衰爱弛,迟早有一天,您会像卫灵公对弥子瑕那般——”




“够了!”执明X回手,“你累了,好好歇着吧。朕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



“主子,出什么事了?”执明走后,萧然忙跑了进来,“好好的,陛下怎么就走了?”




“走了好,走了好。”慕容黎双目无神地看着地面,“我现在无法面对他。”




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。




纸包不住火。




我不可能瞒你一辈子。




我如何能瞒得住?




他是翱翔九天的凤凰,我不过是地上辛苦啄米的鸡蛋。




他精书画,通音律,学富五车。而我……只会一些不入流的粗使技艺。




但是——




深吸一口气,慕容黎的目光重又有了神采。




“主子,您确定要看那么多书?”




翌日,沿西所的宫人们搜罗了一摞一摞的书搬到慕容黎面前。




“反正深宫无聊,就当打发时间也好啊。”




一打开书,密密麻麻的文字扑面而来,慕容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。




没问题的,我为了活下去,学会了那么多。




不就是读书嘛!还能难到哪里去?




(四)




“仙君?怎么是你?”




“你可有被伤到?”




连着几日没看到一直跟着自己的傻小子,慕容离也不知怎的,心里堵得慌。他放弃行程,花了些时间精力打探、寻找——才知执萌被一伙贼人盯住。他们杀了执萌的随从,准备将他掳到山里去,问出他家在何处,好要到更多赎金。




虽然慕容离从未面对过这般凶险之事,但对执萌的担忧之情远盖过了其他,他毅然而然地拔了剑。




“仙君……你……你好厉害啊!”看着四周满地的人,执萌扶着慕容离,颤颤巍巍地起身。




“好了,我一早就想说了。你莫要一口一个‘仙君’的叫我。我不过是个凡人,是个——”慕容离故意将仍在滴血的燕支拿给执萌看,“会X的凡人。”




“不!你就是仙君!”执萌看向慕容离的目光仍闪着光,只是多了些许感激和崇拜,“你是拯救我的仙君!”




“噗嗤……好了,傻小子你记着。”慕容离正色道:“我名唤‘慕容离’。”




“黎明的‘黎’?”




“不。”慕容离脸色阴沉地摇摇头,“是离别的‘离’。”




“你不喜欢我叫你‘仙君’,那我以后唤你‘阿离’可好?”执萌摇晃着慕容离的胳膊,用眼神传达着祈求之意。




慕容离拂开他的手,移开目光,收剑入鞘:“随你。”




带着执萌回到闹市后,慕容离想了想,建议道:“我送你回权州吧。”




“好呀好呀!”执萌差点儿把头点掉。




反正现在一时也无事可做,且这傻小子着实让人放心不下。




回权州路上,经过朝夕相处,慕容离又有了新发现——这傻小子其实也不傻,只是单纯得过了头。但单纯些也没什么不好。




他不禁暗暗希望,希望执萌能守住这赤子之心,一辈子平安喜乐,顺遂无虞。




而经过这一路相处,执萌的胆子大了许多。




“阿离,留下吧。我……我可以许你一世富贵安乐!”




执萌此话一出,整个执府的人立马跟着附和,纷纷求这个少爷的救命恩人留下。




慕容离很感动,也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们。




“你别跟着我了,若再出事,我可不会救你。”




“阿离╥﹏╥”




“抱歉,我真的不能留下。”慕容离偏过脸,不忍直视那一双泪汪汪的桃花目。




“为什么,你嫌弃我吗(ó﹏ò?)?我知道我配不了你,但——”




“不是的。我只是……”慕容离顿了顿,“不配得到幸福。”




“怎么会——”




“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。我是个卑鄙的人。我让无辜之为我受过。一想到他还处在水深火热中,我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好?”




最终,慕容离还是离开了权州,执萌也没再跟着他。




但他的话却烙印在了慕容离心中。




“阿离,我不想副你,但我想让你记得。在这里,在权州,有一个人,一直在念着你,等着你。若哪一xx厌倦了漂泊,摆脱了内疚,想通了一切,请你回过头来,回过头来看看我。”


彩蛋:


如果让你选,你会选:


?地主家的傻儿子


还是选:


?天底下最大的地主?


?写后哔哔两句:


1.在文里用童谣和乐班告示做了暗示,怕大家看不出来,干脆明示——白黎所说的边境小城就是权州。没错,他曾经和执萌在同一个地方。但两人没有遇到过,终究是缺了缘分。


2.情窦初开的白黎是那么傻白甜,很可惜,黑明把他弄丢了。


3.执萌x红离这一对是年下(执萌真成小奶狗了)

?写后哔哔两句:


1.在文里用童谣和乐班告示做了暗示,怕大家看不出来,干脆明示——白黎所说的边境小城就是权州。没错,他曾经和执萌在同一个地方。但两人没有遇到过,终究是缺了缘分。


2.情窦初开的白黎是那么傻白甜,很可惜,黑明把他弄丢了。


3.执萌x红离这一对是年下(执萌真成小奶狗了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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